公平與效率在華沙與布拉格的印記

2009年9月25日葉中平

9月24號一早，從波蘭的華沙經過1小時多飛到捷克的首都布拉格。對于我這樣一個出生于六十年代的大陸并伴隨著《參考消息》成長的人，兩個地方都是一直想親眼看的東歐國家，因于二戰后都同樣有和前蘇聯的關系和歷史，而對當時的布拉格之春的修正主義事件就有更深刻的印象。

下了飛機后往市區的路上，感覺就與華沙有所不同，其中一個感覺是這里的城市更多像西歐的多國建筑風格，所指的是如四、五層高的樓，窄窄的向街寬度。而華沙多為一座座大型的建筑,不少外型象北京的人民大會堂。

從物業權的角度理解，之前的華沙,城市建設更多的是在政府的意向的實施，可把舊房子全部拆下，按新的規劃建設，如國內的舊城成片的改造。而布拉格就是房子多為個人所有的，征地拆遷不容易，所以商業上的成片開發就比較困難。事實上香港也有不少這樣的情況，如上海街就是這樣，都有不少窄窄的樓，只有幾米寬的向街店鋪，還有抗戰之前的三層高有騎樓的物業。這現象就可折射出對私有產權的法律地位的重視程度與歷史。這是社會的法律與意識在地球上不同時間和不同地方的印記。

記得早幾年前，國內的物權法實施，就出現過最牛的釘子房的新聞。的確，于效率與公平上，有時是不可兼得的。效率高時可能流程上欠缺，公平上也欠缺，因為這時的目的是效率。當人們的對公平要求高了，就認為公平價值大于效率。把公平放在第一位，這對流程或叫程序的過程就顯得很重要了，有所為的違反程序就是不合法之說。

我們看到社會于不同的時期，需求也不同，對公平與效率的次序也不同。在去年于臺北拜訪海基會江炳坤會長時，他講，來臺灣投資的手續，因程序多，時間長，但對你投資的保障性就大。這話也反映臺灣以公平為先了。

而國內和諧社會理念的提出，以及今后中產階級的成長，公平與效率的次序對于政府也在逐步改變。而經濟有條件的地區，中產階層的成長快，這樣的公民社會發展更快，這公平第一的速度要求更快。